所做的。关于在亚洲范围排斥其他入侵者势力,避免神秘扩散的第一时间影响,以及成立耳语者等等事情,尽管于现在看来,并非尽善尽美,但大体上。不算是错误的选择。即便是最糟糕的情况,也仅仅是“无用的事情”,而非是“让情况变得糟糕的事情”。而这种程度,其实已经满足了我最初这么做的心理。
其次,我和阮黎医生关系。以及彼此之间的态度,的确让我在一定程度上,占据了极大的优势——这个判断的前提,建立在阮黎医生和这个中继器世界的控制核心有关系的基础上。虽然,八景的暗示,让我觉得,阮黎医生的特殊性,就应该在“神秘抑制力”上表现出来。可是,八景所知道的情况,是我掩饰了入侵者和这个中继器世界的真实性之后提供的,并不完整,很多地方,都会对八景产生误导。我承认,自己会受到八景的想法的影响,但是,自己思考的基础,只会将这些影响作为参考,而不是作为基础。
即便如此,出于对“病院现实”的认知,我仍旧孤注一掷地,打算将筹码压在阮黎医生身上。
如此一来,这次研讨会之行,不管其他人想要得到怎样的结果,于我而言,确保阮黎医生可以安全返回家里,就是最基础的胜利。
我之前对神秘扩散现象有过进一步的猜测,认为那是一种“过滤”出中继器控制核心的方法,那么,即便神秘扩散还没有遍及全球,也没有波及每一个人,但在这个过程中,所发生的任何神秘事件,也都是和“过滤”有关。如此一来,既然研讨会必然涉及到神秘事件,那么,也无法排除,有人已经意识到阮黎医生的特殊,亦或者,在研讨会之后,察觉到阮黎医生的特殊。
如果阮黎医生一直都表现出,无法察觉到神秘,也无法被神秘影响的一面——在巴黎的私人会议中,她已经表现出了这一面,只是不知道,是否被有心人注意到——那么,不管她的秘密,是否被察觉,被关注的程度,都将大幅度提升。
往坏的情况想,甚至可以将这次研讨会一行,当作是一
-->>(第4/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