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丝笑:“硫磺?木炭?”
秦琬脸上笑得灿烂,“二郎知我。”
韩钟咧嘴一笑,看秦琬脸上的笑容,要是辽人攻过来时,敢在镇子上扎营,筹划攻打天门寨。怕是到了夜里,就能变成一窝火烤耗子。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说笑了两句,韩钟抬头看了一下天色,午后近黄昏的时候了,他向韩钟辞行,“出来两天了,不能再多留。我这新人,在外面时间久了不好。”
秦琬不留他,韩钟是出来巡视的。真等辽军主力南下,韩钟坐在保州铁路分局的位置上,可就连一天休息的时间都不会有了。
韩钟也不需要秦琬送,他与秦琬一同下城,上下城楼的石阶其实是青砖所制,上上下下走得多了,两边的角落里带着青苔,但中间的一部分,连棱角都给踩平了。
韩钟带着些许兴奋,还透着些跃跃欲试,“北虏真的打过来,这一回可要他们有来无回。”
秦琬脸色一变,停下了脚步。韩钟的反应让他背后出了一层白毛汗,“二郎,这件事你一定要放在心上,兵凶战危,绝不是好玩的。枪弹炮弹那是不认人的。”他探手抓住韩钟的手腕,盯着他,沉声道,“如辽狗当真南犯,还请二郎即刻往末将这天门寨来坐镇!”
韩钟笑道,“我那地可是在南边唉。”
“往南走是退,往北走是进!临战之时,二郎你能往南走吗?”
怎么可能!韩钟笑容收敛了起来,摇了摇头,他这个韩家嫡子一旦往南一步,就会被说成是临阵脱逃,多少只眼睛看着他,等他出错。韩钟宁可死,也不愿丢了父亲的脸面。
秦琬目光灼然,“一旦辽狗南犯,走保州这条路,第一个目标就是二郎你平素里待的保州车站,天门寨就要放到后面在后面。何况天门寨虽小,却是末将一早就准备立功的地方,没七八倍兵马,百八十天的围着,就别想打开。保州丢了,天门寨都丢不了。故杨六太尉能守住遂城,末将也能守住天门寨。”
韩钟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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