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谢道,“秦家哥哥你的好意我明白,若当真有个万一,我就往你这儿一躲。顺便混个临危不惧什么的。”
“千万千万!一定要记住。”秦琬几次三番的叮嘱着,送了韩钟上了车,又派马队一路送出五六十里。快要送到安肃军边界上才回来。
“二郎,秦都监的话有道理。”韩钟的伴当是家里派给他的贴身护卫,从护卫的角度来看,即能保证韩钟的安全,还能保证韩钟的名誉,秦琬的提议可比继续逗留在宛如火炮靶心的保州车站要安全。
“秦小乙是好心。可惜啊……”韩钟摇摇头,看向车窗外——可惜他不知道宰相家的嫡子这个身份到底意味着什么。
韩钟回到保州车站,已经有人在等他了,风流倜傥,容貌俊雅,还是老熟人,王韶的幺子,王厚的幼弟,有神童之名的王寀。
“十三叔?你怎么来了?是二叔的吩咐吗?”韩钟的声音里带上了惊喜。
王寀摇头,“不,我现在可不是定州路经略安抚使司的机宜文字了。”
韩钟瞬息间就反应过来,作揖道喜,“恭喜十三叔荣升,得了李大参的看重。”
王寀大笑,指着韩钟,“你小子就是机灵。”
“可比不上十三叔。”韩钟嘻嘻笑道,凑上去,“十三叔这次来,可有什么好消息?”
“你猜呢?”
韩钟皱起眉,“李大参见侄儿天资聪颖,行事干练,故起了爱才之心?”
“李公可不敢跟富家抢女婿。”王寀哼了一声,“你小子继续玩吧……等我回去跟你爹说说,看他笑不笑。”
“好吧。”韩钟不开玩笑了,“是调令?”
“还能是什么?”王寀递了一份公函过去。
王寀带的公函,正是韩钟的调令。在未来一段时间,他将成为制置使司和河北铁路局之间的联络人,保证河北路铁路局的运力能够为制置使司全盘掌握。
韩钟看着调令,一目十行,盯着制置使鲜红的印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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