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对于弓角的意义,什么君子远厨庖,什么国家级保护动物,对这兄弟二人来说并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他们的要求不高,只是三儿能吃饱穿暖而己。
捧着一册《道藏》站在正佛堂大殿前的李云道并没有什么佛道非一家的觉悟,反倒是在老喇嘛绵绵不决的诵经声和刺耳的经桶声中,悠哉闲哉地默念着玉清无上内景真经。
或许这应该是全天下最不像佛寺的佛寺了,因为很难看到一个佛寺不供奉着佛尊圣明,天下间,佛殿中仅一草编垫外其一他物的寺庙的确难得一见。坐在草编垫上轻诵经文的老喇嘛许久后才睁开眼睛,诡异的经桶转动声随之嘎然而止。
“孩子,过来!”
等李云道从中道藏经文的神秘中缓过神来的时候,蓦然发现,老喇嘛正颤抖着那只如同老末般瘦骨的手,在空中缓缓招手。
这一刻李云道有股莫名的感动,似乎他到目前为止,还不清楚这亦父亦师的老喇嘛到底如何称呼,他甚至连老喇嘛的法号都不清楚。
只是下一秒,感动消失耽尽。
坐在冰凉板石面上的李云道一面肃穆,在老喇嘛面前,他无需给自己带上那个沉重不堪的面具。
“知道为什么我不让你习武吗?”老喇嘛的声音沉缓而绵长,余音绕梁,宛若鸣诵真经。
李云道摇头,面无表情,缓缓道:“不习武也没有什么不好,人就是这样,身体动得太多,就不太喜欢动脑子,毕竟这个世上像徽猷那种文武双全的高智商变态是极其罕见的。我挺喜欢这种感觉的,万事动脑子,力气活儿,让别人去干,我谢大师父还来不及呢!”
老喇嘛摇了摇头:“你这孩子,我养你们三兄弟这么多年,你那点小脾气啊……”
李云道的性格就和他在外人面具的面具一般,却是在乎的事情,他就会越装得满不在乎。李云道说得越多,老喇嘛就越清楚,这孩子在怨他,虽不至于恨,但是怨也怨得很,要知道,在这深山老林里,没有一身本事是无论如何都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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