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略微来佝偻着身子的山里刁民在自己的脑海里镌刻下了难以磨灭的轮廓。
听到蒋青鸾的提议,蒋青天并没有出声,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下来,径直跨过那高与膝齐的白玉门槛,甚至连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院子四进四路,靠北的地儿还有一个鲜见的后花园。面对正门的位置是一尊长三丈高一丈许的九蟒汉玉壁,乍去与不远处后海的那尊九龙壁相差无几,再早一百年,这叫“僭越”。古往今来,中国这块土地上并不缺少因“僭越”而以“谋逆”之罪处斩的前例。可蒋青天不以为意,不但照搬九龙壁,就连影壁后的一池荷塘都能见到几份皇家风范。这门,这槛,这壁,这池,都出自东南亚那位赫赫有名的堪舆大师之手。池里不见锦鲤,倒是能到假山后面匍匐后一只丑陋无比的澳洲淡水鳄,身长丈余,闭眼栖息,给原本一次祥和的四合院增添了几份诡秘。
“哥,我跟你说话呢!”蒋青鸾终于从某个佝偻的轮廓印象里回过神来,连忙加快速度赶上蒋青天的步伐,“人家都养鲤鱼,你倒好,养只丑鳄鱼。幸好晚上不用住这儿,不然肯定夜夜做恶梦。”
蒋青天扫了那丑陋的鳄鱼一眼,回头道:“你不觉得他很眼熟吗?”
蒋青鸾微怔,轻笑道:“丑得眼熟。”
蒋青天摇头:“你不觉得他和那姓李的小子很像吗?”顿了顿,这位曾被景山学校誉为神童的蒋家大少才继续道:“鳄鱼是大型食肉爬行类动物,积善伪装隐蔽,智商高,有四个心房,捕猎时能直接通过心脏将含氧血液输送至头部和尾部,所以爆发力极强,被它盯中的猎物,鲜能逃脱。”说完,蒋家大少突然自嘲地笑了笑。
蒋青鸾原本没太在意那只上去有违蒋家大小姐审美观的丑陋爬行动物,被蒋青天一说,她倒是颇有兴趣地打量着那只匍匐在池中假山一侧闭眼休息的淡水鳄。蒋家大少居然也破天荒地停下脚步,陪着她一起远远地着那如同死物般一动不动的动物。
“上去不怎么样啊!”老半天都没到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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