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动弹一下,蒋青鸾便失去了兴趣,“走吧,太无趣了。”
蒋青天却没动,冲池边的飞檐小阁里呼了一声,小阁里的人应了一声,打开假山另一侧的闸门,一只饥渴难耐的公羊跑了出来,一到水,便迫不及待的凑到池边喝起水起。
“咦,它不见了。”闸门打开的时候,那只成年公鳄便消声匿迹,此时隔着数十米远,居然发现不了它的踪迹。
公羊终于喝足了水,悠悠地抖了抖身子上的水珠,正缓缓准备迈开蹄子。突然,水面如同炸开般窜出一只黑灰sè的庞大身影,血盆大口以掩雷之势狠狠咬往公羊的脖子,才一个照面,公羊就被巨大的咬合力咬断了脖子,血水交杂的四蹄微微颤动了几下后便不再动弹。
蒋青天意犹未尽地向面sè煞白的妹妹,显然蒋家公主还有没有从刚刚极具冲击力的一幕画面中反应过来。
“说他像这只鳄鱼,其实还是抬举了他。他那两个哥哥就像鳄鱼的一头一尾,少了这一头一尾,他的杀伤力比这头公羊好不到哪儿去。”面如冠玉的蒋青天突然面目有些狰狞,似乎想起了一些他自己不愿意再回顾的场景。
池中的血腥味远远传来,蒋青鸾良久都没有说话。等鳄鱼拖着公羊的尸体到假山另一侧去享受美味后,她才缓缓道:“哥,你说他两个哥哥是一头一尾,可是我觉得他才是真正的猎食者。”还有一句话蒋青鸾忍不住了没说,因为她想说,“那个人不是圈养在水池里的鳄鱼。如果一定要用鳄鱼来打比方,他一定是最凶猛狡猾的尼罗鳄。”
蒋青山皱眉,但片刻后却眉头舒展:“进去吧,里面还有客人在等我。”
院落四进,绕过荷花池的九曲回廊,出了外院进了内院便到一个身着白sè浴袍中年男人坐在院子里乘凉。国字脸,剑眉飞翘,只是眉sè间多了一份y戾。
“孝儒老哥,让你久等了。这是我跟你提过的,我妹妹蒋青鸾。”蒋青天热情地介绍着,“鸾鸾,孝儒兄是可是位大老板,你前两天不是说想去南方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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