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隐现在深切理了解什么叫‘沉默是金,多言祸己’的意思,要是换做他人,恐怕杀此人的心都已有了。
不过对方一直都没有展现出恶意,且还主动自报了家门。
出于礼,陈隐的确该报以自己的姓名与来历。
“段兄的推测是对的,在下正是陈隐,先前未报实名,是因此行不想被他人得知,”陈隐说,“还请兄台见谅,莫怪。”
“我咄咄相问才该说让陈兄莫怪,”段安猴赔礼道,“目下知道了陈兄身份,心里也就不再犯嘀咕了,在下不会向任何人提起,还请宽心。”
“我和绫儿路过定华山时,听闻各派在围攻定华派,武全庄和清月派也在其中,”段安猴接着说道,“陈兄未将我与绫儿当作敌人,并坦承相告自己的身份,到是不易。”
陈隐笑了笑。
实话实说,他是一点也不想告诉对方自己的身份,但他光听段安猴所做的推测,就知道对方心里显然已有八分把握,要是他再一味否认,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所以便干脆大胆承认,然后让对方安心不要再问。
“既然陈兄如此信得过,在下也有一事要告知,”段安猴压低声音,说道,“此番虽说已有消息称魂玉在马丝国,然而江湖上另有一行人要剑走偏锋,想先擒住陈兄。”
“嗯?和我有何干系?”陈隐一头雾水地看向他。
段安猴耸了耸肩,一脸无奈:“之前江湖便甚传三皇子的魂玉在陈兄身上,而且据说陈兄与那五枚魂玉颇有缘分,所以那些人认为,找到你,便少走了许多弯路,所以陈兄若是要去马丝国,便得多加小心了。”
这种传言对陈隐来讲,也是极其无奈。
“多谢段兄提醒,不过那些尽是风言罢了,总共五枚魂玉,有两枚被皇帝赐给了马丝国,另外三枚亦不在我身,就算他们来找到我,我完全是素手无策,”陈隐说,“再者,我等也不会往马丝国去,段兄和绫姑娘倒是该注意一些,今次只在中原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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