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便有如此遭遇,到了那边所有寻玉之人汇集一处,更是危险。”
“在下谨记。”
段安猴之后总算是没再往下谈论这个话题,转而是说着男女情愫之事,陈隐虽没什么独到的见解或兴趣,但也算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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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家、李家和刘家的军马浩浩荡荡已行至中原与戍国边境。
虽为一国,但三家人却非一心。
刘、李两家的军队春风满面,像极了凯旋而归之士。
而戚家军整个就如霜打的茄子一般,随着戚寂辛的灵柩行进,一路死气沉沉。
相较于已经没了任何想法的戚家族长,眼下刘家和李家的族长思维倒是异常活跃。
刘、李两家族长的马车并驾齐驱。
“刘老,”李家族长开门见山地说,“戚寂辛急功近利,不仅害得戚家从此衰败,还险些让我们戍国成了牺牲品,虽中原皇帝赦免其叛乱之罪,但为了我们戍国自身,往后之政不可再有戚家参合。”
刘家长老依旧望着前路:“李老话中有话,直言不妨。”
李族长清了清嗓子,说道:“你我两家,将戚家的军队分招麾下,而戚家仍旧保有戍国望族之名、享国遇,但不可再问国事。”
“李老是想趁此机架空戚家,”刘长老缕了缕厢门前垂挂的珠链,“可是否忘了,戚老虽死,戚家还有戚炜、戚悦霖、戚冉,再往下说还有戚烽、戚瑛璃、戚映文,那两女子是定华派弟子,戚家与定华派交好,若是我们内乱起来,并见不得有好处。”
“你我两家若心怀异心,必然不得好处,但若我等齐力,趁戚家举丧孝时而蚕食之,便可如愿以偿,而至于小一辈的人,并不比忧心。”
刘老缕珠链的手忽然停住,然转头从厢窗看向李家的车辕:“李老所言荒唐。”
李家族长忽然是不明白刘老究竟是作何打算,便没有接腔。
“李老可知中原皇帝为何赦免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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