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天清阁前。
望着眼前这存在了两百余年的名门高阁,谢朗油然而生一股敬意,正要整装踏入正门,忽听到空中传来数声鸣叫,心呼不妙:自己一直在石洞中,竟将大白给忘了。
他忙抬头呼哨,白影急急扑下,况,可调用各州府的人马。”
薛蘅再度沉默,手握密旨,在屋内慢慢地踱步。
谢朗等了许久,见她还在沉思,正要说话,薛蘅忽然抬起头,喝道:“进来!”
门外,一个人影慢慢的蹩了进来,身上衣衫湿透,正是先前那名少年。
少年噘着嘴,慢慢移进来。薛蘅冷声道:“去,跪下!”
少年似是极怕她,老老实实在画像前跪下。薛蘅拿起一根戒尺,用力拍了一下长案,“做错什么了?”
少年低头道:“不该偷酒喝。”
“还有呢?!”
“没有用心值守。”
“还有呢?!”薛蘅的声音十分严厉。
少年眼中隐有泪水,抽噎道:“不该没有细问来历,擅自放陌生人上山,又挟隙报复,令客人落水。”
薛蘅再提高了些声音,“还有什么?!”
少年哭了出来,“不该逞一时威风,把船给弄破了。呜―――这是二哥设计了很久的,呜―――三姐不要打我―――”
薛蘅拿起戒尺,用力打在少年背上。“啪”声劲响,少年嚎啕大哭。
戒尺落得更响,少年也哭得更为大声,谢朗眼见薛蘅这般凶恶,又见那少年一味挨打,并不躲闪,怜惜之情大盛。他大步向前,探手扼住薛蘅手腕,怒道:“他再犯错,你做姐姐的,怎么舍得这么打他?!”
薛蘅微愣,转而将戒尺一丢,一股大力推得谢朗连退数步。她面无表情地转回椅中坐下,也不看谢朗,仿佛室内并没有他这个人似的。
少年跳了起来,满面责怪之色,指向谢朗骂道:“你个臭小子,管什么闲事!本来三姐打打我就好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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