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懒散懈怠之态示人,因为侯爷也深知自己力量太单薄,一旦遇到危急,便是举目无援的后果,比如这次破坏和亲,陛下将所有的罪名全怪到侯爷一人身上,这里面多少有几分无所顾忌的意思,因为侯爷背后无人,所以陛下处置便处置了,触动不到门阀的利益,若侯爷是某个门阀世家的子弟,奴婢敢断言,陛下顶多严加训斥便揭过,侯爷断不会受此牢狱之劫。”
李道正的腰杆不知何时已挺得笔直,眼中的光芒愈发明亮了。
“我娃如今下了狱,还被罢了官,除了爵,咱家啥都没有了,罢官除爵没啥要紧,没了就没了,我不稀罕,不过听说还要流放千里?这可不成,外面苦滴很,我娃咋能受这苦?刚才听你说了半天,说来说去就是我娃背后没人,是这意思吧?”
武氏点点头:“是。”
李道正眼睛越来越亮,语气有些焦急地道:“如果他现在突然多出一座靠山,会咋样?”
武氏愕然:“啊?突然……多出一座靠山?”
“对,突然多出靠山,我娃还能救不?我没啥别的要求,只求我娃不要被流放,黔南那地方是荒蛮之地,听说当地缺了粮食还吃人咧,可不敢去,去不得!”李道正不停地摇头摆手。
武氏彻底懵了,不停地眨着眼,万分不解地道:“老爷,恕奴婢愚钝,侯爷怎会突然多出个靠山?奴婢听不懂您的话……”
李道正不耐烦地道:“你这女娃婆烦滴很,我说了有靠山就有靠山,你只告诉我,我娃有了靠山,他还去黔南不?”
武氏定了定神,措辞一番后,小心地道:“若老爷说的靠山是当今的门阀世家,老门阀也好,新门阀也好,只要在朝中有官爵,有地位,有名望,在陛下心里有分量,而且这家门阀还能不顾一切,不计得失地力保侯爷,那么侯爷必可免除此厄,安然归家。”
李道正语气有些激动:“真的?女娃你不是诳我吧?”
武氏苦笑道:“奴婢怎敢诳老爷?侯爷犯的事,说到底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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