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这时才轻轻地瞥了一眼萧廷,虽然表面上还装的若无其事,可是那左右飘忽的眼神早就告知了他内心的慌乱。
她叹了口气,反讽道:“父亲听说我是被人推下水,怎么没有一点点儿的吃惊和意外呢?莫非,早就神机妙算的想到了。”
萧廷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勉强的笑了笑。
“只是没想到有人敢在侯府里动手,所以才愣了一下。再者说了,都怪你平日里树敌太多,不是得罪这个,就是得罪那个,如今知道利害了,也该收一收你那张狂娇气的性子,行事谨慎些,别动不动的因为逞那一时的口舌之快,回头把自己的性命都搭上了。”
萧易安听对方即使是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仍旧还要借故顾教训自己,便知他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
如此,冷笑一声,道:“我的行事的确不加收敛,可是敢说一句“问心无愧”,天下悠悠之口,旁人怎么看我不管,也管不着。但是这死了的一人,活着的两人,都是侯府的家丁打扮,他们都是这宁阳侯府的自家人,若是但敢加害于我,那可真是忘恩负义,连猪狗都不如的禽兽之辈了。”
萧廷的脸色一僵,却没说什么。
拿着手炉,萧易安进一步追问道:“父亲何不问一问跪着的这两个人,究竟是受了何人指使,要将这具尸体运出侯府?”
萧廷拿起桌上的茶盏,掩饰了下自己的慌张。
“你们二人如实招来,是受了何人指使啊?”
那跪着的两人都是萧廷的亲信,奉了命令杀人灭口,将人丢到乱葬岗上毁尸灭迹。
往日里这套流程都是极为熟练的,谁成想今日一出门就被捉了回来,还要与侯爷对质,两人怎么敢抬头。
却也不敢说实话,都畏畏缩缩的低着头,吭吭哧哧的说不出一个名字来。
萧廷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背后指使之人用心险恶,你既然落水受凉,就好好休息一下,别因为这种龌龊的事情费心。这两个人我带回去,细细的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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