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定然能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明早再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说着,就要将那两人带走。
“父亲可真是糊涂了,事关一条人命,这种事情怎么好私下里审问呢,”萧易安抢先一步,拦住道,“如果您将这两个人带走,恐怕对您的名声有损。还是留在这里的好,免得日后再闹出什么意外来,今晚的事情一旦走漏了消息,知道的说您秉公无私,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要包庇人犯。”
“你这是何意?”
萧易安索性直言道:“父亲多番阻拦,很难让人不怀疑,您是别有用心。”
“你是在怀疑我?”
萧廷显然没能想到,萧易安竟能在第一时间抓了个认证物证俱全,他的确是有些心虚,所以这一句问的明显底气不足。
“我倒不是怀疑父亲,只是有些话不问不明,有些事总得说清楚,糊里糊涂的混过去,可不是我的行事风格。”
萧易安看了一眼陈序,他是宫中侍卫,对于那套折磨人的刑罚最是熟悉了,当下吩咐说:“用点手段,让他们说实话。”
陈序闻听此言,当即明白是何用意,运气为指,将左边跪着的一人如同老鹰抓小鸡般的抓了过来,然后一口气连点了他的六七个死穴。
清漪在一旁还未看清楚,那人却立刻疼得在地上打滚,只见脸色变得惨白,一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连连求饶道:“五小姐饶命啊,饶命啊!”
“快说实话,到底奉了谁的命令,要将尸体运出府?”
右边跪着的那人见此情景,已经吓得瑟瑟抖,陈序故意先抓住了他的肩膀,用劲狠狠的一捏,只听得骨碎声响,又是接连几声惨叫。
“你说不说?”
“说、说、说,我说,”忍着肩膀的剧痛,他颤颤巍巍的用手指认道:“死的这人叫秦书,是、是侯爷的小厮,也是侯爷吩咐我们把尸体运出去的,拉到城外的乱葬岗上,随便让野狗分着吃了。”
萧廷的鼻尖沁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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