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适,小娘子若是能劝娘子多歇息歇息,奴在这给小娘子叩首了。"
晏雉微微点头,心底却沉甸甸的。
阿娘是那样清冷的一个人,她一直不知该如何和阿娘相处,又怎么能几句话将人劝下。
她沉默不语,云母只当她应下了。
佛堂内传来熊氏有些低哑的诵经的声音:"一切如来所说,若菩萨所说、若声闻所说,诸经法中。最为第一……一切声闻辟支佛中,菩萨为第一,此经亦复如是,于一切诸经法中,最为第一……"
大约就像云母说的,熊氏前夜里受了寒,故而这诵经的声音显得有些低哑。
晏雉被云母放到地上,望着熊氏削瘦的背影,垂下眼帘,做了个万福,抢在云母前面道:"阿娘!"
熊氏原本一手缓缓敲着木鱼,另一手拨弄紫檀佛珠,听到背后的声音,动作顿了顿,继而又接着诵经。
晏雉不急,安静地站在身后,抬首望着佛龛后的金色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