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慢。”
男子不得不承认自己跟本不是绿屏的对手,他连她何时出现的都不知道,又如何能是对手?
男子将抵在月连笙喉间的薄刃慢慢移开,那指尖夹着细长银针的手也慢慢垂了下来,他的身子却是绷紧着,一动不敢动,即便他为又一个出现在眼前的人而震惊。
月连笙害怕得脑子阵阵嗡嗡响,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没有听清绿屏说了些什么,她只是感觉到那抵在她喉间的薄刃移开了,她的脖子还在,她的鼻息心跳也还在,她这才敢慢慢睁开眼。
睁开眼时,她看到那本应在谦逊园里昏睡着的夏温言竟然在她面前。
她以为这是她的错觉,不由抬起手来揉揉眼睛。
夏温言仍在,眸中满是心疼之色。
不是错觉,是真真切切的他。
“温……温言……”月连笙喃喃唤他一声,双腿因后怕而发软,让她倒向了夏温言怀里。
夏温言赶紧抬手揽住她,瞧着她脖子上被划伤的血痕,眸中心疼更甚,他抚着她的背柔声安抚她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儿,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对不起,让你害怕了。”
可若非如此的话,根本引不出凶手来。
这是下下策,他本不想用,他不舍让月连笙冒险,是月连笙坚决要这般做。
只是她内心虽然坚决,却也害怕着,才至于她慌得忘了他一直在她身边,一直都陪着她,不会让她受任何伤害的。
夏温言拥着浑身颤抖不已的月连笙,冷冷看向被绿屏牵制着的男子,冷声问道:“谁人让你这么做的?”
将烧红的细长银针刺入人耳孔内的杀人手法不仅残忍,更是高着,因为这样的死法根本不会在死者身上留下任何致命伤,烧红的银针也根本不会让血水从耳孔里溢出,如此一来,就算仵作验尸也根本查找不出死因,就像是平白无故死亡一样。
男子冷冷嗤笑一笑,显然根本不会回答夏温言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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