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屏将手中锋刃朝男子脖子更凑近一分,毫不在意那泛着寒芒的刀刃将他的脖子割破,只是冷冷道:“我家公子问你话。”
“他问我便要答?可笑!”男子看着夏温言的眼神尽是鄙夷。
绿屏正要再逼问,夏温言却打断了她,唤竹子道:“竹子,将他脚边的手炉捡起来。”
“是,公子。”竹子跑过来,捡起了男子脚边的手炉。
为着将那根四寸长的细长银针在取月连笙性命的前一瞬仍保持着通红滚烫,这样的寒冬里没有手炉煨烤着是绝对做不到的。
而手炉,从来都是有钱人家的妇人小姐才用得起的东西。
夏温言让竹子捡起手炉时,男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竹子将手炉捡起,夏温言只是看着,并未伸手接过来看,他的双手此刻正搂着仍在后怕的月连笙。
“一个大男人不是我这般的病秧子药罐子,从来是不会用手炉的,那你的这个手炉又是从何而来?”夏温言将男子不在完全冷静的眼神看在眼里,语气依旧冷得不能再冷,同时带着笃定,“这般精致的手炉,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用得起的。”
“竹子,将这手炉拿去问遍整个青州的工匠,看是谁人制的这只手炉,又是制给谁人的。”夏温言冷声吩咐道。
“是!公子!”竹子应声,当他提着手炉要走开时,他吸了吸鼻子,似乎嗅到了什么味道,只见他将手中手炉拿起来凑近鼻底,又嗅了嗅,道,“公子,这手炉里的熏香,我好像在哪儿闻到过,好熟悉。”
手炉里的熏香味很淡,是以竹子又嗅了一回,然后他一脸的震惊与不可置信,道:“这熏香味是……是三小姐最喜欢的白兰花香!”
月连笙身子猛地一颤。
夏温言面上的冰冷神情却是不变,反是更沉更冷了一分,除此之外,一点震惊之色都没有。
就好像……他心中早已知晓了答案一样。
锅里的蹄髈已经烧焦,可此时,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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