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没?有没有唐突香客贵人?”
“我明明看见你怀里有油纸包,明明就有。”小沙弥跳脚够向胖和尚怀里。
胖和尚虽胖,却十分灵活,三两个躲开来,向沈拓和何栖一揖佛礼:“寺中小弟子顽劣,让二位施主见笑了,若有得罪之处,万望见谅。”
何栖还礼道:“小佛子天真烂漫,令人喜爱,倒是我二人攀折了花枝,坏了寺中规矩。”
小沙弥躲在后面探出脑袋扮了个鬼脸,胖和尚看了她二人一眼,又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惜花人因怜花折花,小僧观二位好事将近,此花为媒,愿二位施主此生和睦、平安喜乐。”
胖和尚躬身又施了一礼,这才带了小沙弥离去。
何栖听到小沙弥追问:“师叔怎么知道那个女施主与呆头鹅好事将近,你别个看他们一男一女,就在那胡诌。幸许他们是兄妹呢?”
“你又放肆了,出家人不打妄语,姻缘天定,三生石上自有名姓。”远远又听胖和尚压低声音,“你莫非是个傻的?哪个兄妹互赠桃花的?他们家要默许他们相会,眼下郎有情妾有意,自是好事将近。”
何栖手执桃枝,桃花人面相映,只觉脸上发烫。
第七章
一趟千桃寺之行,何秀才点了头,何栖也愿意,何沈两家的婚事便提上了议程。
何家将要嫁女,沈家将要娶妇,何秀才闷闷不乐,沈拓喜笑颜开,卢继这个做媒的更是心中得意,自付再没比这桩婚事更合适的了。
一事不劳二主,沈拓正儿八经请了卢继去提亲。
他们这两家,一个家中没了主事长辈,沈拓又不愿母亲回家主事,仗着与卢继的情份,只将事交托与他;另一个家中有长辈却是个知礼不通事的,婚嫁六礼何秀才自是一清二楚,只是操持不来,于是,事又落在卢继身上。
卢继这倒楣的媒人,差点没把腿跑细。
一大早去沈家与沈拓说:“成亲又不是小事,何公又是个讲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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