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花街小院,却另使了小厮去侯家医铺要酒钱。
牛家管事深觉自己被鬼拉了脚,一日间竟是这些没脸皮的,刚走了鸨母妓子,侯家娘子上门要说法。
管事怒道:“侯家娘子好生没道理,你家侯郎中莫不是没长脚?他寻花问柳,也不知抢了谁的相好讨顿毒打,你反倒问起我牛家来。家主大度,还不曾问他何故领着牛家诊金,却不行诊脉开方诸事。”
侯家娘子道:“大儿道是巡街都头打的他。”
管事气笑了:“那你自去寻沈都头?一个一个不识这宅院是哪家名姓不成?”
侯家娘子自知理亏,讨了饶又道:“却不是将事赖与牛家,只是来问牛家可知我家大儿如何与巡街都头起了冲突?”
这时,那日的护院笑道:“侯郎中色胆包天,念着别家的娘子,可不要赚一顿打?”
侯家娘子听了两眼冒火气喘如牛,回去告知了侯老郎中,道:“果然不差,是巡街的都头动的手,他家娘子不检点,倒把气出在大儿身上。”
侯老郎中亦是大怒,要沈拓吃官司。
仍在佳节,衙门紧闭,值班的差役笑道:“老郎中,别是弄错了,沈都头昨日便去了宜州,如何能捉弄你家大儿?”
侯老郎中瞪着眼,骂道:“你们网结网,互相打的掩护。都道县令青天,定能与我公道。”
差役不阴不阳道:“又不是我混说,你去临水街打听去,一街的人都见着他们全家去宜州看灯。”
侯老郎中半信半疑,真个去街上打听,果然都说出了城,连问几家几户都是如此,却又惊动了曹家。曹二带着伙计凶神恶煞奔出来,见他已过半百,不好动手,恶声恶气道:“侯郎中妓馆常客,为了争粉头,斗得秃毛眼青,这等糟烂事别赖我家大郎头上。再胡言乱语,吃我拳头的厉害。”
回到家中,妓子使人来要酒钱,牛家又遣人送回了侯郎中的铺盖,不欲再奉养他在家中看诊。侯郎中又昏昏惨惨有如油灯将尽,老妻怒骂不
-->>(第3/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