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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时恰恰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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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9(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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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叔,阿叔……听说阿叔买船,要做水运,又招人做船工?”

    沈拓笑看他,问:“你倒生了一对尖耳,这般灵光。”

    卢大黝黑的脸上透了一点红,道:“我阿爹阿娘嘴紧,蚌似得,轻易哪肯开口。前几日陈家叔叔上门问话,被我偷了一耳朵。”伸臂拦了沈拓,道,“阿叔船上可还少人?不如雇了我去?”

    沈拓哈哈大笑,立住脚,伸手穿他腋下,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放到了马背上,道:“你才多大,倒想做船工?”

    卢大在马背上下不来,扭了扭屁/股,驳道:“阿叔小瞧人,贫家子七八岁便在外头拾柴做工的,我怎不能跟船?”

    沈拓头也不回:“屁大点的人,一阵风能刮跑你。”

    卢大气得差点从马上翻下来,鼻间酸楚,道:“阿叔只拿话来堵我,再翻几年,我都可娶妻生子了。”

    沈拓乐了,道:“你这几年,翻得倒挺多。”

    卢大由马驮着坐马背上沈拓说话,不知不觉,竟快到了沈家,这才慌起来,干急道:“阿叔快放我归家,阿娘定在家等我用饭。”

    沈拓道:“晚间我再送你回去,也免得你讨来一顿打。”

    何栖拎了一个篮子在院子里收晒着的黄花菜,她不曾料到沈拓今日这么早回来,微吃一惊,复又笑:“大郎今日早归。”侧头看到马背上的卢大郎,“还带了小客来。”

    沈拓单手将卢大抱下马,道:“险些伤了他的性命。”

    “出了何事?”何栖大惊失色,上前几步,又看卢大脸颊红肿,“这是受了谁的欺负?”

    沈拓道:“这是我下的手,一时失手打得重了些,家中可有药油膏贴?”

    卢大冲何栖揖了一礼,道:“阿姊不慌,并没有打得多重,不用药油。”

    何栖左右端详他的脸颊,冲着沈拓恼道:“你怎打得这般重,伤了他如何是好?”

    沈拓道:“阿圆不知,这小子胆大包大,冲出来截我的马,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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