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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时恰恰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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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9(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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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便做了马下的冤魂。”

    卢大郎顿觉大势已去,想着阿姊与阿娘交好,这几天又日日一处,明日定一五一十、一点不差地告诉阿娘,到时掸子竹棍,不知要挨多少下。

    何栖听沈拓说得凶险,也生了气,对卢大郎道:“你这般淘气,明日我与你阿娘说去。”

    卢大郎连连作揖讨饶:“阿姊饶我这一遭,千万瞒了阿娘,阿娘断掌,打人痛得很。”

    何栖气得笑道:“你胆大敢拦马,对你阿娘倒变得胆小。”

    卢大郎小声嘀咕:“这如何能比?”

    何栖知道卢继的三子,一个比一个淘,一个比一个胆大,上房揭瓦、撵鸡打狗,没有一刻的消停,过节养着祭祖的活鱼都给剥了鳞,邻舍与卢娘子吵了几句嘴,他们三兄弟便捉了一窝的小鼠放到邻舍鸡笼中。

    也只这两年,卢大年岁渐长,知道家计不易,开始懂事知礼,在家时便看管着弟弟不让他们生事淘气,随着卢继出门看相,帮着铺桌摇铃。

    不曾想,今日又闯出祸事来,何栖让阿娣取出药油,凑过去要与他擦脸。卢大郎算中闻得何栖身上似有似无、浅浅淡淡的香味,刹时脸似火烧,抢过药油道:“阿姊,我自己擦。”

    何栖微怔,又见他连耳朵尖都红了,不由闷笑。她一时情急,倒忘了卢大半大的少年,已知晓男女有别。

    “擦好了药油,将事老实交待了。”何栖诱骗道,“我让你沈叔送你回家,替你求情。”

    卢大咧嘴一笑,道:“阿姊把我当小三哄。”

    何栖顿时莞尔,道:“听人说话倒是大人模样,做起事却没轻没重。”

    卢大道:“我不过情急,沈叔急着归家见你,打得好快的马,不拦着,一会就没了人影。”

    沈拓吃惊道:“原来竟是我的错?”

    卢大老实低头:“是侄儿错了。”又转着眼,问,“阿姊,何公怎么不在家中,我还不曾拜见呢。”

    何栖道:“你怕是搬不来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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