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访友去了。”
卢大叹气:“怎这般不巧?”蔫搭搭地坐在那,霜打风吹一般。
沈拓替他说道:“不知怎么生的心思,找上我,要去船上做船工。”
何栖啐道:“你全身有几两的力气?要去船上做活?怪不得要瞒了卢姨卢叔。”
卢大道:“桃溪渔船上也有与我同岁的,在那打鱼撑船,也是细伶仃的胳膊,比对起来,我是不输他的。”
何栖道:“你只看他们船上打鱼为业,又怎知他们背后多少辛酸艰苦,酷暑寒冬,细细瘦瘦倒要担着养家的担子?”
卢大闷声道:“家里虽能过活,也不宽裕,我又居长,白长这么大,也该与阿爹阿娘分忧。”他抬头道,“沈叔船上,缺不缺杂役?打扫掸灰的,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