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特斯也在其中。
……
走走走,迈开步子,不停地走。
四周起初只有零星的赫德轻骑,他们的胆子就像麻雀一样小,稍微受到惊吓就会望风而逃。
越往前走,罗伯特部周围聚集的蛮子便越多。
蛮子的胆量随着人数而暴增,一两骑时他们只会远远窥探,十几骑时他们就敢肆无忌惮地抵近观察。
强运打着响鼻,温特斯轻轻摩挲它的颈侧。
马儿焦虑时会打响鼻,兴奋时也会打响鼻,只有亲密的骑者才能区分其中的微妙差异。
“别急,小家伙。”温特斯扣上头盔,拉起喉甲、放下护面:“别急。”
八个小时之后,阿尔帕德部与罗伯特部终于汇合。
蛮骑败退,但帕拉图人也只是惨胜。
温特斯看到了狼镇杜萨克,原来杰士卡大队的骑兵昨夜也随阿尔帕德出战。
他没见到安德烈和巴德。
“安德烈!巴德!”温特斯疯般在伤员中翻找,见人就问:“看到巴德少尉了吗?切利尼少尉呢?”
没人能给他答案。
人皆喧嚷、马尽嘶鸣,温特斯的大脑一片空白。
“后面,我好像在看见了切利尼少尉。”有士兵低声提了一句。
温特斯跃上马背,奔向队列后方。
他没看到安德烈,但他看到了安德烈那匹极为雄健的黑马。
那匹马他绝对不会认错,因为那是特尔敦冠军的战马,战后在河畔被现。
按照规矩温特斯阵战特尔敦冠军,这匹马就归他,但他又转手送给安德烈。
看到那匹黑马,再定睛一瞧,牵着缰绳的脏兮兮马夫不正是安德烈亚·切利尼?
温特斯跳下马鞍,箭步冲了过去,紧紧抓住安德烈的肩膀。先是想哭,看到安德烈狼狈的模样又忍不住大笑。
温特斯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狼狈的安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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