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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华丽的骠骑兵军装已经被烤得焦,流苏穗子都被烧得精光。
他的熊皮制帽也不知去了哪里,这会正戴着一顶他“宁死也不会戴”的破针线帽子——看起来还是保暖更重要。
温特斯的下颌上有点胡茬,那是因为他懒得剃。
而安德烈为了漂亮,特意蓄了很精致的胡须,每日都要费心打理。
现在那些胡须也不见了,准确来说是被烧得蜷缩焦黑。
安德烈的脸上更是抹得不成样子,好似用煤洗过脸一般。
反差实在是太大,以至于温特斯第一眼竟然没人出那“马夫”就是安德烈。
“你怎么来了?”安德烈先是被吓了一跳,认出眼前是谁之后也高兴极了。
“来接应你们!”温特斯急忙问:“巴德呢?”
安德烈脸色一灰,指了指黑马拖拽的简易爬犁,低声说:“在后面。”
黑马拖着一架用树枝和皮带绑成的简陋爬犁。巴德躺在爬犁上,头上胡乱缠着带血净布,一动也不动。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温特斯眼前黑,几乎快要站不稳。
“没死!”安德烈也现不对头:“没死!”
温特斯顾不得其他——虽然他真的很想狠狠给安德烈一拳——立即检查巴德的情况。
巴德还有气,但是已经陷入深度昏迷。身上的其他伤势都不致命,那就只剩下头上的伤。
“头上挨了一锤。”安德烈越想越难过:“头盔都给打凹了。”
“活着就好。”温特斯小心翼翼用衣服固定住巴德的脖颈:“还活着就好。”
安德烈蹲到地上,痛苦地抓着头:“咱们……这算是什么事啊!”
“我……也不知道。”
“我们应该逃,从一开始我们就该逃。我们如果那个时候下定决心逃回维内塔,我们现在……”
“不,你给我听好!”温特斯粗暴地拽起安德烈,他紧盯着后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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