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官过去。”
……
……
皮埃尔·米切尔当了逃兵。
安格鲁、瓦希卡还有其他狼镇人也跟着他一起逃了回来。
皮埃尔自认不是懦夫。
九死一生从荒原杀回帕拉图，他一次也没腿软过。
皮埃尔就是不想再给他们卖命了。
“走。”他把这个想法告诉伙伴：“咱们回家吧。”
回家，这个词仿佛有神奇的魔力，令每个人阴霾的眼睛泛起泪花。
“好。”大家叨咕着：“回家。”
部队从双桥大营开拔的时候，他们钻个空子溜走了。
逃兵、死刑……这些他们都已经不在乎，他们只想回家。
狼镇人专挑小路走，刻意躲避村庄和镇子，甚至绕到无人区里面。
渴了喝溪水、饿了吃干粮，历尽千辛万苦，狼镇边界的大角河终于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
到家了。
每个人都欢呼着，疯一般跑向大角河。亲吻河岸，捧起河里的水痛饮。
皮埃尔吸了吸鼻子，轻唤安格鲁：“钩儿？”
“怎么啦？”
“我爹给我讲过，在北边老家的时候。杜萨克给皇帝当足七年差，就会被打回家。他们把衣服、刀和家当都驮在马背上，结伴牵马走着。一直走到弓背湾，杜萨克们第一眼看到杜河的时候……”
[杜河：The don River，帝国境内的杜萨人的故乡]
其他杜萨克们静静听着。
“……‘我的老天！你就瞧吧！’”皮埃尔模仿着父亲的腔调：“人人简直像了疯，大喊着冲到河边‘杜河！静静的杜河！我的爹娘！养育我的恩人！乌拉！啊啊啊啊！’”
皮埃尔忍不住笑，眼圈却泛红。
不是杜萨克的狼镇人听到这里，眼睛也变得湿润，鼻头酸。
皮埃尔继续讲：“他们把制帽、军服、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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