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一下子又变回那位神采奕奕、精神矍铄的智者。
他厉声喝问,声音穿云裂石:“我可贫穷?”
“是!”温特斯应声回答。
“我可独洁?”
“是!”
“我可东归?”
“从未!”
“好!好!好!”瑞德修士纵声大笑:“我可以安心走了。”
他的头缓缓垂下,在温特斯和白狮的陪伴下圆寂。
……
遵照瑞德修士的愿望,他的遗体被火葬。
温特斯和白狮从远处一根一根拖来原木,塔成火葬台。
大萨满也来了,他在火前跳起舞蹈,献上最高的敬意。
瑞德修士一生当过僧侣、道士、祭司、教法学者、托钵修士,最后被诸部萨满礼送。
瑞德修士离去之后,额儿伦也为温特斯收拾好了行囊。
“对不起。”温特斯心如刀绞:“对不起。”
额儿伦笑着摇了摇头。
愧疚感几乎将温特斯碾碎,但他还有事情要去做。
温特斯走出毡帐的时候,小狮子在等他,还牵着四匹马。
“走罢,我送你。”小狮子故作轻松地说:“这四匹马送给你和夏尔,你们两个可以换着骑。要给马儿起名字吗?”
“不起”
小狮子微微一愣:“不起,不起好啊。我们就不给战马起名,只用毛色来称呼。”
“不,我再也不想给马儿起名字了。”
小狮子带领数名侍卫,护送着温特斯和夏尔一路走远。
额儿伦追出毡帐,一路追到山坡上。望着那人的背影,撕心裂肺地哭着。
白狮也来到山坡上,他为妹妹擦干眼泪,温柔地说:“别哭啦,额儿伦,我为你唱一支歌吧。”
白狮望着天边,轻轻唱着:
“我所爱的人,
已经翻越重重山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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