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哭泣的人,
已经渡过无数河流;
我哭泣,
他却不会回顾我;
我想找他,
却已找不到他的道路。
……”
这是一女子的情歌,却是白狮在唱。
白狮的歌声凄异苍凉、哀转久绝,鸟儿为他盘旋,牛羊也为他驻足。
一定是有过很多悲伤的经历,才能唱出这种歌谣。
歌毕,白狮轻声对额儿伦说:“你若是想他,就去找他罢。”
“可是。”额儿伦不再流泪,只是小声抽噎着:“烤火者那边要怎么办?”
“没关系的。”白狮将妹妹揽在怀中,温柔地为妹妹整理额:“哥哥总有办法。”
……
小狮子一路护送温特斯到冥河畔。
他先领着温特斯去祭奠强运。
强运长眠在一座漂亮的小山上,山坡开满了红的、蓝的碎花。
没有墓碑,小狮子埋葬强运时打下了一根桩子,桩上寥寥几刀刻着一匹骏马。
温特斯轻轻抚摸木桩,就像拂过强运的侧颈和长鬃。
他没有眼泪,从昏迷中苏醒之后他就没有再哭过,一次也没有。
哪怕是瑞德修士辞世,哪怕是与额儿伦的分别。
他流泪的能力仿佛已经被彻底剥夺。
小狮子和他的侍卫带着羊皮囊和木架,他们很快就准备好羊皮筏。
两名侍卫先行往返一次,确认羊皮筏能用,来找小狮子复命。
最先送到冥河对岸的是四匹马,然后是夏尔。
小狮子陪着温特斯,最后抵达冥河东岸。
“对了。”小狮子好奇地问:“只管你叫拔都,我还不知道你究竟叫什么。”
“我叫……群山的深冬。”
“你姓‘群山’吗?”小狮子抚掌大笑:“我父亲的部落叫‘文朵儿’,也是群山、高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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