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爱人的情绪变化,她仔细地讲解:“虽然账目上的净资产会减少,但并不是单纯亏损。”
“但是他们没钱还。”温特斯费劲地回答。
“没关系,可以慢慢还。还二十年、三十年也没关系,利率定的低一点也没关系。对于你而言,你总归都是要给大家。但是你的负债借贷表上会有所体现。”安娜温柔地望着爱人。
突然,安娜也察觉到温特斯的情绪变化,她像摸到烙铁一样飞快地松开手。
温特斯松了口气,轻轻咳嗽了几下。
爱伦和凯瑟琳或许察觉到,或许没察觉到,但是她们没有作声。
安娜拿起纸笔,开始给温特斯计算:“如果债务能稳定地偿还二十年、三十年。即便年息只有5%,最终的利息也会比债务本身还要多。那这笔债务便是有利润的,甚至可以出售。如果有人愿意接手,你甚至可以用这笔债务抵押出现款。”
“这……这不是成了包税官?”温特斯猛然惊觉。
“你也可以不抵押出去,这只是一种债务的使用方式。”安娜有条不紊地继续问道:“还有另一项很重要的资产,土地。土地是很关键很重要的资产,你为什么要将土地无偿放出去呢?”
温特斯叹了口气,简单讲了讲新垦地的情况和逃荒难民的难处。
在温特斯看来,新垦地有大片荒地,为什么不允许私自开荒?归根结底是因为利益。
因为庄园主们和新垦地军团的利益,开荒被限制,地价被推高,变相强迫所有无地农夫变成佃农和雇工。
如果允许私自开荒,地价会跌到谷底,各大庄园也不可能再募到长工、佃户——没有农夫不想拥有自己的土地。
这种现状不一定是有人刻意为之,但是拥有权力的人追逐着利益,渐渐演变成新垦地的现状也不令人奇怪。
安娜、凯瑟琳和爱伦认真地听着,尤其是爱伦——她可是一位大庄园主的夫人。
但是爱伦没有为庄园主们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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