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能去!”
“甲也没有!马也没有!您不是百夫长了!我才是!”塔马斯拦在温特斯面前,高举长矛怒吼:“跟我上!”
塔马斯一马当先冲向敌人营地,没有喊杀也没有战吼,二十名勇士无声地跟在塔马斯身后,如同一柄漆黑的匕直插敌人心脏。
“松手!”
“不!”
温特斯咆哮如雷,猛一力,夏尔的右肩被硬生生扯得脱臼。
夏尔一声惨叫,左手仍旧死死攥着右腕,没有松手。
也许是被夏尔的惨叫声唤醒,温特斯慢慢变得安静、沉默,呼吸和心跳也逐渐恢复平稳。
夏尔隐约感受到的温特斯狂热情绪的消退,他试探性地收起一点力,但依然在警惕着
“行啦。”温特斯蓦然开口:“松开吧。”
夏尔这才乖乖松手,抱着右臂垂头站着。
温特斯反手掷刀入地,默默给夏尔接上右肩。
“你说。”温特斯望着正在呐喊冲杀的塔马斯,意兴索然地自言自语:“我是不是再也没机会亲自上阵了?”
夏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思来想去,他小声回答:“至少这次不行。一连长说的对,咱们泅渡的时候没带盔甲、战马也没带……要是您出什么意外,那……那可怎么办啊?!”
“是啊。呵,宫廷法师,难怪。”温特斯突然想起一位老者:“这次就算了。”
夏尔一个劲地点头,心想:“最好以后都算了。”
“把你的矛给我。”温特斯甩了甩手腕。
“您要干嘛?”夏尔警惕地抱住长矛。
温特斯不由分说拿过长矛,他平复呼吸、助跑四步,身体如同流水般顺畅地力,掷出长矛。
矛尖如流星般划过战场,绳栏边缘一名骑马红翎羽眨眼间被掼落马。
“记上。”温特斯意气风地宣布:“此战,温特斯·蒙塔涅手刃一敌。”
夏尔深吸一口气,对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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