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河水欢呼:“温特斯·蒙塔涅!手刃一敌!”
载着援军的木筏触碰到西岸,战士们跳进齐膝深的河水,呐喊着冲向敌营。
……
西岸的搏杀没有持续很久,初时还能见到一些火光,最后火把的亮光也彻底黯淡下去。
但是马蹄声和呐喊声时断时续,一直到天明。
留守东岸的巴特·夏陵焦心地等待着胜败结果。
不仅是巴特·夏陵,上千名牛蹄谷的平民也留在河堤上,久久不肯离去。
许多人在低声祈祷着。
终于,当晨曦微露的时候,有人惊喜高喊:“军鼓!”
“是军鼓声!”
“小军鼓!”
“我也听见了!”
是军鼓!巴特·夏陵难掩激动之情,一路奔向河岸边,站在河水里,忘我地欢呼。
牛蹄谷的平民们也跑到河岸边,挥舞着帽子和手绢,自内心地欢呼着。
大角河西岸,温特斯催促鼓手:“进行曲!使劲敲!再大点声!”
塔尔台部已被击溃,部众四散而逃,敌酋塔尔台本人更是被塔马斯生擒。
“可惜了。”塔马斯左臂、左腿负伤,脸色有些惨白:“马跑了不少,只收拢到两百多匹。”
“方圆几十公里的草甸都被烧得干干净净,让巴特·夏陵弄点麦苗、清水,再弄几匹情的母马。不到天黑,跑掉的马就能全都再找回来。”温特斯大笑着说:“看来切利尼中尉说得没错。抢,就是比什么法子都快。”
军鼓手涨红了脸,使劲敲着进行曲。
用河水洗去征尘和血迹,等待凯旋的战士们轻声跟着哼唱。
温特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思索片刻后,他恍然大悟——少了唱词。
军队的进行曲、集结曲、突击曲……全都有曲无词。战士们只能跟着哼哼,却无法痛快地唱出来。
“来呀!来呀!都起来!”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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