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庄建业如此没脸没皮的话，总部长一句“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差点就脱口而出。
  可这话刚到嘴边，总部长却又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了也没用，试问一个敢贱兮兮的说自己的脸皮上缴国家的货，还怕被指着鼻子骂厚颜无耻嘛？
  连脸皮都没有哪儿来的厚颜无耻。
  于是总部长嘴角抽了抽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等回去研究研究再说。”
  “别呀，长，还有啥好研究的？就您一句话的事儿，要不这样，脸皮我不要了，经费的事儿您多担待。”
  总部长差点儿没被庄建业的这几句弄一个趔趄，啥叫脸皮不要了，经费多担待，敢情你庄建业是真的不要脸了呗。
  结果总部长正准备不讲情面的怼回去，一旁的空地电台内却传来老牟激动不已的话音：“这直升机飞起来根本就感觉不到是直升机，跟我早年飞的固定翼飞机差不多了，甚至在某些方面还要更好，哦，对了，听我旁边的飞行员说，这款直—12用的动机并不是早先的涡轴动机，而是配装了全新的涡轴动机，不但比公斤，而且在功率上达到了涡轴动机886千瓦的程度，所以被你们称作什么？”
  “空中小钢炮。”无线电内传来一声局促而又紧张的回答，然后便听到老牟爽朗的大笑：“对，就是空中小钢炮，这名字真棒。”
  “请注意你的飞行姿态，o1！你的转弯半径有些太小了，容易造成失。”就在老牟放飞自我般的讲述着自己的飞行感受时，地面指挥一句话就让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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