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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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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归来】(30)(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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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切的声音更响亮一些,荡漾在空虚的心房。

    「没什么…刚才在吹风,可能有点戗风…」我迅速调整呼吸,「妈,你继续说」「行健去出差了,他跟我说,颖颖她…好像人在郝家沟…」「唔…她现在住山庄」「那你和颖颖…」岳母小声试探。

    「她住在我隔壁」我知道岳母的意思,「最多两个月,我们就会离婚」「京京,真的不能原谅颖颖么?女婿是半个儿,一个女婿半个儿,妈舍不得你」白家对我一直很照顾,我这个女婿确实被她当儿子疼爱,但这层关系是从女儿的,如果我和白颖离婚,不管她将来嫁给谁,白家不能有两位姑爷,所以…我也不能再叫她妈了。

    沉默片刻,我还是说了:「妈,我有给她机会,就看她自己怎么把握,总之,我尽力了」我终究不忍伤害这个女人。

    「你肯给她机会就行,京京,你是好孩子,妈是支持你的」岳母似乎送了口气,却有些倦态,「过两天,安排好事情,妈就过去找她说清楚,妈要她给你好好道歉」道歉?怕是难了。

    如果她真心悔悟,其实不需要岳母劝说。

    「妈,你早点休息吧」聊了几句,我结束通话,原本乏力的状态似乎好了一些。

    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温热的感觉消减了许多,抬眸看着洗手台的明镜,镜中人似在冷视着我,而我是否又能看清。

    强提起精神,理性不允许我的感性肆意下去,终究只是一张纸,信息量太有限。

    李萱诗和白颖,或许我了解得还不够,虽然她们带给我的伤害确实无疑,但没有理清来龙去脉,就算囚徒计划成功,而我的心依然难平,我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解释,这是她们欠我的公道!不对,不对…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劲,很多像是很多断裂的线条,无法连接上,也许拿到全部的日记,可以找寻到答案,但不能再依靠岑筱薇。

    清水的凉意让人冷静,我想到先前被忽视的地方,岑筱薇有问题。

    在郝家的时候,岑筱薇既然能拿到这张日记,为什么不用手机拍下来,相比裁下来,拍照的效率更高,同等的时间内,能拍更多。

    也许她一时忘记或者没带手机,又或者为了增加说服力,毕竟白纸黑字远比照片更可靠。

    时间应该是充足的,她完全可以再裁一张,而且这张日记记载内容是在我们迁居长沙前,也就是一年半前。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我在坐牢,白颖躲起来不见人,或许李萱诗这一年也没怎么写日记,另一种可能,岑筱薇这看似随机裁下来的一张纸,其实是她特别挑选的结果。

    郝老狗飞到北京私会白颖,后面再搭上李萱诗,三人的淫乱戏码,虽然刺痛我,但更不能忍受是白颖的背叛——筱薇试图强化我对白颖的恨意,尤其这张李萱诗侧面「指控」白颖的日记,确实是最好的攻击武器。

    我不能容忍白颖的欺骗,但是筱薇是否也在欺骗我?所谓情感,只是报复的手段,谁会在意我的伤口。

    能确定的是郝白李三人在北京发生过淫乱,但主观的表述是否真实就是另一回事,我恨白颖,却不能以此单方面论断,这样会让我在审视其他人的时候,抱有反向的认同感—即便我要否定白颖,也不会因为岑筱薇的否定而去否定。

    围绕郝江化的女人,绝不会是白莲花,或许曾经是,但现在也肯定染了颜色。

    岑筱薇身在局中,她真的是因我受罪,还是另一朵黑色曼陀罗?!「郝江化被安排在县医院,头上挨了好几下,额骨可能有骨裂,泪骨也有伤,眼角缝了五六针」「夫人也在医院守着,检查报告明天才能出,郝江化要在医院待两天」何晓月进来跟我谈及,「如果构成轻伤,郝杰可能还要判刑」「会和解的,郝老头还在,他不会看着孙子坐牢,郝家两兄弟还不到翻脸的时候,郝杰只是吃些苦头而已」或许基于郝家人的厌恶,不愿对他们的遭遇多费心神,头脑还是昏沉,我的思考似乎有所延宕。

    「白颖和李萱诗,她们是什么样的人?」我向她抛出这个话题,「我问的,是你眼中的她们」「我眼中的她们,无非是她们觉得能给我看的,她们不给我看的,我也没办法了解」何晓月想一想:「在我看来,她们没有我想得那么坏,更没有你想得那么好,你过去就是把她们想得太美好,所以才会很受伤」我沉默了,将这张纸递了过去。

    何晓月不明所以,接过浏览,掩不住的诧异,直到看完,微微蹙眉,重重地叹了口气:「你从哪里拿来的?」我没有回应,岑筱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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