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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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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归来】(30)(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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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的这张日记纸,我就这样坦诚地给她看,虽然突兀但值得。

    这也是一种测试,验证何晓月的可控性,如果她告诉李萱诗,意味着她不会成为我的人,结果就是打草惊蛇,好在不涉及囚徒计划,就算被怀疑也无所谓。

    如果她选择隐瞒,那么说明处于我的控制下,在女人的戏码里,我需要一个暗探,但岑筱薇和何晓月,这两个人谁更可靠,我还在观察。

    见我没有透露来源的意思,她也不再多问:「如果不是你拿给我看,我是一点也不知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你觉得这上面写的是真的么?」「你什么意思?」何晓月瞧着我,「难道你对白颖还抱有幻想,觉得她和郝江化是清白的?夫人的字迹,你比我们更熟悉,她既然写了,说明这件事发生过,难道你觉得夫人在造假?」「我不是质疑这件事本身,即便她们是婆媳3P,我也不是很意外,虽然很难释怀,但我不会天真以为是假的」我叹声道:「以你的了解,白颖真有可能那么配合吗…按这上面写的,白颖甚至是主动的…而她把自己塑造得委屈…」「我懂你的意思。

    你觉得他们就算真这么做过,也不会是纸上写的那样,你怀疑夫人在刻意丑化白颖」何晓月继续说,「这事发生在北京,我没在现场,所以不清楚内情,他们也没告诉我」「郝江化虽然喜欢群戏,但分身乏术,当着我的面,他和白颖只有过一次,白颖是不可能在我们面前表现得太多,说到底她仗着白家大小姐和夫人儿媳的身份,自然看不上我们,除夫人外,徐琳和诗芸了得多些,原因你也清楚。

    但以我对郝江化,还有我亲眼看到他在玩女人时,她们表现的那种放荡,绝对是你想象不到的,当然也包括夫人、筱薇…所以,白颖表现更过分,也没什么好意外的」何晓月吐了口气:「我跟你说过,郝江化的汤药有古怪,我尽量不喝,就算喝了我也想办法催吐。

    每一个喝了汤药的女人,她们看郝江化时,简直把他当皇帝,我觉得这个补汤就像是鸦片,郝江化就是药引子,他把女人心里那个魂给迷了心窍」郝江化的补汤确实有问题,但绝不会唯一因素,甚至是不是主因我都怀疑,何晓月一直往这上面推脱,但她没有更有力的解释。

    想要进一步思考,但思绪却陷入一种飘忽,精神似乎很难集中,想要冷静下来,但脑海还是折腾不出什么。

    身体似乎莫名燥热,是被压抑的欲望在激荡么?或许日记引起我的郁气,在何晓月强说汤药的同时,我其实更倾向于女人的淫贱,这是情绪上的判定,原本我应该加以控制,理智去分析,但不晓得为什么,心里莫名的烦躁感,理性的思绪失去了方向,也许,现在并不是理智的时候…我将何晓月拉到床边,欲望么?也许吧,越深入复仇的核心,心里的炙热感便更为强烈,曾经倦怠的性需求,似乎变得旺盛,明明出狱没多久,发泄的欲望却在增溢,难道也是练气的副作用?没有去解裤带,而是将裆部的拉链下滑,二兄弟便从底裤跃出在眼前。

    粗壮的茎柱,昂纠纠地挺着,卵袋虽然还藏在里面,但这杆枪却显露威武,那青肉玉茎盯着紫红的大龟头,气血充盈。

    何晓月心里咋呼,似觉比上次更壮实,甚至还有所增长,伸手一摸,温温发烫,顺着茎柱上下套弄起来。

    丝滑的舌头亲吻茎柱,留下芳唇的水润,舌头从侧面舔到龟头,顶端的敏感处,舌尖舔弄马眼,刺激着前列腺,舌头在龟头上打圈,然后唇瓣进一步打开,将龟头纳进去,只能含大半尝试舔吮,然后小嘴一嘬。

    套弄的同时,另一种手则抚摸卵蛋,在那颗睾丸来回抚摸,尤其指尖那轻轻一挑。

    「嘶…」我忽然倒抽了一口凉气,但却并不是爽的,而是当龟头在她的小嘴里穿行时,牙齿刮到了敏感处,一种又痛又痒的奇异感觉让我有些略感失望。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何晓月看起来手势熟练,但口交技术很一般,甚至还不如寻寻。

    她还没有发现她弄得我不太舒服,还以为我是很享受,吮吸吞吐的动作更是加快起来。

    现在让她这样弄着,虽然也有些快感,不过我更多的还是无奈:「先停下来吧」「是要射了么?」何晓月吐出龟头,「其实你可以射嘴里」我指着胯下被她弄得有些发红的龟头,「你的牙齿刮到它了」何晓月这才知道是自己弄错了,俏脸上不由一红:「这是我第一次口交,没控制好」「你没给郝江化含过吗?」我微微皱眉。

    「我只用手给他撸过飞机,没有用嘴口过」何晓月说道,「他下面又腥又臭,我怕含了之后,和孩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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