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珍相公不愧是老成谋国的朝廷柱石,持论颇正。”范质抚须夸赞了李谷的观点,掉头又问魏仁浦,“道济相公有何高见?”
“派人去一查便知详情。”魏仁浦的态度,令侍立一旁的杨炯,倍觉诧异。
要知道,被告不是别人。而是魏道济的妾兄,难道他就不担心,真被查出大问题,妾兄的性命不保么?
李中易低头把玩着一口没喝的茶盏。默默的倾听相公们斗法,嘴唇闭得死紧。
按照职权范围,李中易这个参知政事。所谓的副相,目前还处于观政的阶段。只有参与权和建议权,而没有决定权。
当官不带长。放屁都不响!
此时此刻,对于李中易来说,万言万当,真心不如一默!
杨炯的视线掠过范质、李谷和魏道济,最后落到了李中易的身上。
说句心里话,杨炯对于李中易的低调表现,确实很有些惊讶。一般的少年新贵,别说当副相了,就算是刚入仕途,都难免会有些张狂的举止。
可是,李中易却是表情恬淡,宠辱不惊,一心研究着他手中的那只茶盏。
那只茶盏虽是官窑所出,市价也不过几十贯文而已,以李中易巨富的身家,怎么也不可能看得入眼。
基于对李中易的新发现,杨炯暗暗下定决心,等议事完毕之后,他必须将暗中观察到的细节,一一禀报给范相公知晓。
副手们先后发言之后,众人的目光也就随之盯到了范质的身上,在这政事堂之内,真正说了算的,舍范相公其谁?
对于众人的注视,范质却偏偏视若不见,他缓缓的端起茶盏,抿了一小口茶汁,润过喉咙之后,这才慢条斯理的发问:“派谁去和州,比较合适?”
李中易一直没有抬头,范质的发问,却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所谓当局者迷,关心则乱!
置身事外的李中易,看得比有着利益纠葛的李谷和魏仁浦二人,要清楚得多。
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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