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山沟沟里的,仍被莘长征强行保留着。
每隔几天,他就带队巡游。
每次巡游,其他民兵都是骑着骡子,或驴子
,背着长步枪。
独他是骑着高头大马,腰插匣子枪。
那匹马,不知他是打哪弄来的。
倒是那支匣子枪,听闻是他爷爷的遗物。
他爷爷当年死在长征途中,待解放后,其战友送回了遗物。
其中就有那一支匣子枪。
大可以想见,他本身就是长征英雄之后,又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队人人持枪的民兵队,满村子的晃荡,炫耀武力,是多么的威风凛凛。
莫说那些村民,就是我,都是心生敬畏的。
在这儿逗留日久了,看多了那些场面,又是吃拿卡要,又是炫耀武力什么的,使得我这心里,都不禁对那莘长征产生了一种自卑的情绪。
我最大的优越感,是我父亲的干部身份。
可是,身为干部的父亲,比起那莘长征,实在是差得远了。
这种落差,击溃了我对莘长征的抗拒心,使我渐渐的认同了,他确实是妈妈的良配。
妈妈抛弃父亲,执意回来此地,确实是对的。
那莘长征不仅比父亲有排面,更比父亲顾家。
我就没见过那莘长征夜不归宿的,晚晚都在内宅,和几位女眷玩乐。
出外有排面,回来又宠妻妾,这种男人,哪个女的不爱啊。
……这些天来,我在观察中,渐渐认同了莘长征,认同了妈妈的选择,在为妈妈感到欣慰。
却忽略了个事,不单止我有眼睛,顺玲也有。
顺玲也在耳闻目睹之中,渐渐的对莘长征有了亲近和崇拜之感。
顺玲是很慕强的,她之所以嫁给我,大概就因为我父亲是干部。
而今,她遇见了更强力的男人,还朝夕相见的,岂能不动心思。
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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