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内宅里,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二姨太麦娘。
那麦娘是个眼利人,眼瞅着莘长征对顺玲有色意,而顺玲也对莘长征没甚距离感,就拾掇起拉皮条的破事了。
倒不是她喜欢给莘长征塞女人,只是她想恶心一下妈妈。
她向莘长征献计,用一头骡子诱惑顺玲。
下山的山路太长了,是要骑骡子的。
我还好,咬咬牙也能坚持,但顺玲就够呛了。
而我们带来的那四头骡子,都被妈妈当作嫁妆,归入这莘家了。
而这山沟沟里,纸币是不好使的。
我们当初都忽略了这一点。
于是,此时就被那麦娘拿出来搞事了。
顺玲听了,心里暗骂那麦娘无耻。
但左右想想,也没拒绝,答应了。
顺玲早就对那莘长征生发了少女情怀,并无多少抗拒,况且将来下山时,确实需要一头代步的骡子,就顺势答应了这事。
她原本还想着,做个一次就成。
但莘长征岂会放过她,麦娘又岂会放过恶心妈妈的机会。
于是,顺玲就被威胁上了,屈从了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之后,顺玲倒是食髓知味了,就算没被威胁,也愿意和莘长征效于飞之乐。
因为莘长征的大鸡巴捣入小穴时的滋味,实在太爽了。
比起和我做爱时,简直是云泥之别。
顺玲就这样被日上瘾了。
对这事,我和妈妈都各自不知。
因为顺玲一直都是在麦娘所住的东厢房里被日的,事后还会仔细洗澡,洗去一切痕迹。
直到这天,麦娘故意引妈妈到她房里。
让妈妈看见了,莘长征把顺玲压在身下抽插的场面。
妈妈疯了一样,冲了上去,按着莘长征揍了一顿。
那莘长征也自知理亏,早就做好了挨一顿揍的心理准备,所以倒也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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