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口酒,就吃一口下酒菜。
那麦娘「唔唔啊啊」的浪叫。
那莘长征「嘻嘻嘿嘿」的淫笑。
我进来看了那个情景,有点愕,心中暗道,这也太糟践麦娘了吧。
幸好莘长征没对妈妈和顺玲这样玩过,否则只怕我会心痛死的。
阿金说:「老爷、二太太,奴婢把千里带来了」我低着头说:「父亲大人好,二妈妈好」麦娘回头,眼中带着妩媚,瞧向我,吩咐道:「野种,滚过来,给老爷吮鸡巴。
阿金,你教教他」阿金回了声「是」,推了推正在发懵的我,叫我跪下来,爬入桌底去。
虽然我这些时日来,在脑中确是想象过,给莘长征含鸡巴的情景……。
但这时事到临头,我却是突然有了点怯意。
我跪下来,狗爬在地,慢吞吞的爬入桌子底下。
阿金见了,便不客气的踹了我屁股一脚,骂道:「在想屁呢!」那麦娘嘲笑道:「哈哈,这个硬不起来的死阉奴,让他舔男子汉的大鸡巴,还不乐意呢」那莘长征只是瞟了我一眼,懒得搭话,仍是就着麦娘的穴水,吃着酒食。
我爬动得再慢,终究还是爬到了桌底,眼前就是莘长征的腿胯。
阿金帮他扒下了裤子,朝我露出了那根已是高高翘起的大鸡巴。
我看得眼皮乱跳,果真是粗壮得离了谱。
其实也就15、16厘米的样子,不算多离谱,但因为我没见过几根硬鸡巴,只能和我自己的相比,才觉得夸张。
我的小鸡鸡,硬起来时,不足8厘米,还瘦瘦的。
他那大鸡巴,近16厘米,还颇为粗壮,目测能扛住七八个我。
两相比较之下,自然把我比得无地自容了。
「张嘴!」阿金蹲下身来,一手扶住那大鸡巴,另一首揪住我头发,把我脸揪到大鸡巴近前,含住了。
一股浓浓的臊臭味,涌入我口鼻,又蔓延向喉管、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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