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种卑屈的情绪,自心底升起。
就算我再怎么堕落,再怎么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免还残留着一些身为男人的尊严啊。
阿金就蹲在旁边,手把手教我,怎么吮屌,该舔哪儿,才能让老爷舒服的同时,又不会射。
若是男奴舔射老爷的话,老爷没什么所谓。
但太太们就会很不乐意了,因此而打骂男奴的话,甭喊冤。
我握住那大鸡巴,按照阿金的教导,一时吮龟头,一时舔茎身,一时含阴囊……。
只是心情麻木,屈辱得想哭。
我在想,如果是顺玲在旁教导我,妈妈也在旁安慰我,我肯定会舔得快乐。
我所想象过的情景,是伺候莘长征的鸡巴,让它去取悦妈妈、顺玲,而非那麦娘。
莘长征突然低头对我说:「是你二妈非要找你来的,不是我,别跟她俩告状」我点点头,说:「儿子晓得」那麦娘嗲嗲的嗔道:「老爷,你还是不是男子汉啦,一整天怕这个、怕那个的。
不说,还以为你是入赘她俩家的咧!」莘长征哈哈笑道:「滚犊子,我这是怕?我这是疼」那麦娘又说:「疼过分了吧」莘长征鄙视道:「你也怀个孕给老子看啊,你怀上了,老子一样过分疼你」那麦娘一时没了声。
过得一会儿,却见她的手,从桌上探下来,拍开我脸,揪住那大鸡巴,往上拉。
莘长征就站起身了。
那麦娘浪笑道:「老娘就怀个崽子给你看」莘长征「嘿嘿」淫笑,对准她下身,扶枪挺腰,猛然扎入。
来来回回的扎,「啪啪啪」声作响。
我仍爬在桌底下,看不见躺在桌面上的麦娘,只见得莘长征的两大腿,以及那腿间处,时出时没的大鸡巴。
那粗壮的大鸡巴,就像一根舂米的棒槌似的,奋力向前锤入,整根捶入,深深的没入其中,拔出来时,带着一丝丝的水花儿。
但一眨眼,就又向前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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