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循环往复。
每分钟下来,捶了不下于60个来回。
肉眼可见的,无数的水花儿,形成了一层层细密的小泡沫,积聚在那大鸡巴的根处。
越积越多,却无一滴滴落。
而我头上的桌子边沿,才有水滴落——是麦娘的淫水,溢出穴外,沿屁股而流下,落在桌面上,越落越多,最终流至桌边,滴了下来。
那莘长征干得呼呼的喘气,拉风箱似的,喘声低沉而难听。
那麦娘被干得「呜啊」浪叫,老鸡打鸣似的,叫声响彻全屋。
那狂野而激烈的一幕,完全把我看愣了。
我哪曾见过这种烈度的房事,心中除了对莘长征的佩服之外,还有一丝茫然,这是猛兽才有的交配吧……。
妈妈、顺玲,都是娇生惯养的贵妇
,凭她们那娇滴滴的身子,竟然也承受得了这种野蛮的征伐?我真心想不透,这种野蛮的交合,不会吃痛吗,不会伤身吗,为何妈妈、顺玲两人,都喜欢和莘长征交合的?是啊,不会痛啊。
反而会很享受,很快乐。
听听那麦娘的浪叫声,是那么的忘情,就明白了,越野蛮的交合,越得女人欢心。
枉我一直以为,妈妈和顺玲,都是要精心呵护的,温柔以待的。
如今见了眼前的景色,才恍悟过来,原来「温柔」什么的,只是我这种弱鸡男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我不由得自嘲,弱鸡男啊弱鸡男,恐怕在女人眼中,生就一根不中用的小鸡鸡,就犹如垃圾一样吧……。
在无下限的自卑之中,我第一次觉得,我这人,果然就只配做个阉奴,伺候真正的男子汉,去占有妈妈、顺玲,为她们带去快乐。
……。
莘长征和麦娘的性事,完事了。
阿金就跪在莘长征的腿间,给他吮干净那粘满黏液的鸡巴。
我愣愣的,仍爬在桌底,一动不动。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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