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重视。是指罔顾人伦、兄妹悖德占了她身子,还是指在成婚当夜将她视为禁脔,强迫她合苞交欢。
徽宁竟是忍不住笑了。
她蹲下身,双手摸索上去,掐住男人的脖子,五指微微用力,在他颈上留下一道红痕。
“你什么都不明白。”施了蔻丹的指甲红得像是血,就连男人脖子上的红痕也仿佛多添了几分颜色。
这些人都已经疯了。
而在一群疯子里维持正常,又有什么用,只会让她变得更加可悲而已。
按照祖制,公主大婚后七日,需得在清虚观斋戒沐浴,七日。
从宫中到清虚观这一路,则由帝后车马陪同。
而如今,先后三年前仙逝,陛下卧病在床,朝中由太子监国。
是故,仪式也由太子代行。
公主府外。
仪仗已经准备好,宁致牵着红绸将她送到帝辇前。
徽宁掀开帘子,心瞬间沉寂下来。
帝辇里,谢昱琛已在等候她。
“春晓,过来。”男人正襟危坐,朝她伸出手。
徽宁有些认命了,麻木地走过去,已经做不出什么反应,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颤抖。
他温柔将她抱在怀中,去抽开她的腰带。
“昨天伤到了吗?今日哥哥来给你上药。”
华美的衣饰一件一件落在地上,很快徽宁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素色里裙,她低眉垂目,看上去十分温顺,而精致的妆容,眉心花钿,唇上朱红也为她增添了一抹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艳色。
美人么,谢昱琛确实见过不少。
于容色而言,春晓虽生得秀气,眉眼也精致,却只能算作小家碧玉,温柔小意,并不是那种让人一眼就觉得十分惊艳的长相。
但他偏偏就是爱极了。
爱极了她眼底淡漠疏离,抬目时眉眼偶尔流露出的娇俏,抚摸她头顶时,小意温柔地唤他哥哥,害羞时低下头,能够瞥见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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