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露出一点雪白的肌肤。
每看一眼,都是欲色。
午夜梦回时,光是想象一下那副光景,就令他欲望勃发,难以遏制。
旁的人,他是半点也入不了眼。
这份欲望,自她而起,也唯有她才能疏解。
春晓,可是他唯一的解药。
如今他分明得偿所愿,却如食髓知味,怎么都觉要不够。只想没日没夜肏干幼妹,将阴茎插入她的身体,让这销魂的蜜穴一直被他阳具填满,让她一辈子在自己身下娇吟啜泣。
光是这么想象,就令他兴奋得发疯。
缅铃被他抽出,随手丢在瓷盆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他如把尿一般将徽宁架在大腿上,双腿分成一字,下方正放着那瓷盆。
徽宁清楚地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耻意顿时涌了上来。
她试图在他怀中挣扎:“二哥,不要这样。”
“乖,弄干净了才好给你上药。”他探出一只手掌,按在少女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还是说,春晓想要一直含着,不怕怀上二哥的孩子吗?”
“不要,哥哥,不要……”徽宁推他的手,呜咽出声。
微不足道的反抗,没有任何用处。
他手掌按下,徽宁就觉小腹一阵胀痛,大股大股白浊在腿心像是失禁一般泄出。
落到盆中时,有粘稠的、也有凝结成块的,接连响起浓稠黏腻的水声。
他重重的按了几下,几乎是越流越多,好久徽宁才听到那一阵一阵的水声停下。
徽宁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她仰起雪颈喘息,头晕目眩,呼吸困难。
只觉得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