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没有问题。”
他继续说:“我们就该这样的。”
话音落下,浅浅的抽插声响起。
说实在话,最近几个月真的没有几次。一次在她房间的秋千,还是午后,没有锁门,全程禁忌,唯独性器黏腻相连;一次在他的书房地毯,她去送咖啡,被攥住连衣裙抱去腿上;一次是他把她带出去,在他的房子,在玄关处,撞到天昏地暗。
字面意思。没有任何技巧,没有深浅变换,只是一味耸腰猛撞,直到她搂着他的脖子哭叫。
她有些想念那样的撞击。她想念,她就得到。粉色羽绒被下性器激烈碰撞的声音越来越高,她有些羞,又去撒娇:“轻点……嗯。”
“……听不到的。”他抬手安抚她,“我锁门了。叫给我听好不好?”
才说完,敲门声响起。
“妹妹,”是岑晨澄的声音,“我带香芋戚风回来了,rosewood那款。你起来吃一点吗?”
又问:“上午是你自己发微信叫我买的,怎么晚上不等我回家就睡啊?你有素质没?”
岑晨澄去港大上学了,时间不怎么紧张,经常回来找她玩。
室内一片死寂。
最后被子里传出小小一声:“……完了……”
可爱死了。他一个劲笑,一边轻轻抵她,一边气音问:“怎么办?妹妹。”
与此同时,门外重复:“妹妹?”
家里人是这么叫的。虽然没有办正式的领养手续,但岑清岭带她见过了几乎所有亲属,全家人盖章认证的妹妹。
“……我身体不舒服,在睡觉。”嗓音低低的,脑袋探出肩外,“你放冰柜。我明天吃好吗?”
“哦……”岑晨澄挠挠头,“哥回来了吗?”
“……没有看见。”
外面安静了一小会,随后脚步走开。
岑晨澄走上四楼,推开尽头的房间:“姑姑!哥到家了吧?”
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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