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从窗前回过头,面无表情。
岑晨澄战术性摸下巴:“这对吗?”
“年纪太小了。”作为旁观者,她理性叙述,“聘礼准备好了吗?”
“闭嘴。”
房间里。他以为又要看见泪水,但出人意料的并没有。女孩子将脸仰一仰,忽然偷笑:“哥哥。”
“哥哥。”
她又叫:“哥哥……”
“够了。”他低着头,看向无法分开的交接处,慢慢抽送,“我没有这个爱好。”
“我什么特殊爱好都没有,”他拨开她汗湿的刘海,“只是爱好你。”
“……我知道。”她红着脸,搂住他的脖颈,依偎他的胸膛,“知道的。”
“还害怕吗?”
“嗯……”她不知是呻吟,还是回答他的问题,“一点点。”
他笑起来,把人抱高护到胸前,身下重重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