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景州殿的父亲,就给景州殿组了一支‘铁鳞卫’。”柳五津续道。
“难怪,景岫说景州殿曾经得罪过苏降雪,原来如此……”林阡点头,忽而叹了口气,“也更难怪,那么多人都在意景州殿对我的看法。九月我入谷那天,似乎整个景家都不热衷于我的入谷,却全都在翘首以盼景州殿说什么话。”
“锦上添花,何尝不好?”徐辕一笑,“有时候,名声比实力还有效。”
“所以天骄给吟儿冠上个‘剑胆琴心,巾帼翘楚’,不觉得名过其实了吗?”林阡洞察地问,虽然带着浅笑,却明显并不认可。
徐辕一怔,叹了一声:“我知你素来轻视这些,不过,你不相信的东西,不代表旁人不信。”
“也罢,也罢……短刀谷,毕竟是一个我不曾经历过的地方……”林阡收敛了笑意,说。
“胜南,还是要向你提一个建议。”柳五津忽然说。
“怎么?”
“今非昔比,你在短刀谷里,深更半夜还是不要在外面乱跑。未必每件事情,都要亲力亲为。”柳五津正色道,“毕竟,各大势力还在割据,你是这么多家的主公,且不说你的安危要紧,你去了哪里、去过哪里,都很可能触动一些人敏感的神经,继而打破原先的平衡……”
“柳大哥说得极是,有今次这个教训,以后自然不会再犯。”林阡一笑,点头认错。
“今次有什么教训?主公毫发未伤,还和景州殿化敌为友……”郭子建不解地问。
“要诸位师兄、元老、前辈,在风雪天等我大半夜,难道不是教训?”林阡经过他时,扶正他等得就快掉下来的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