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虚长几岁,相处得十分愉快,後来各自左迁,以诗文相互唱和,b如有段时间,我老是梦见,听人家说频频梦到他便是他在思念我,我也是半开玩笑得他给他传信说不知忆我因何事,昨夜三回梦见君。,结果啊,他居然回我今因病魂颠倒,惟梦闲人不梦君!也真是毫不迂回,一般就算只是客气,总得表达一下心中思念吧?算了,微之身T弱,总是生病,我不跟他计较。」老者半开玩笑得说着,用字遣词像是在责怪,神sE上倒是没有半点不满。
微之先生那不也是迂回的表达他连梦都梦不到你,很是思念吗?
庄薇钰这样想着,没提,因为她从神情可以看出,眼前的老者对於友人的立意无b清楚,只是调侃罢了。
「不过白白酱你和元稹後来也没见几次面吧?」旁边手机打横不知道在滑什麽的曹参钧突然开口。
「的确,真要谈当面晤谈,拢共也就再见了两次,还是在奔走他乡的路程上,只能相聚数日,本想悠悠天地内,不Si会相逢,哪曾想,人生无常,他才年过半百不久,便过世了……再次梦见他,已是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当真是心长而运短,命矣夫!呜呼微之,已矣夫!」老者一句三叹,神sE忧伤至极,正说着,猛然反应过来:「你刚喊我……?」
「白白酱,Ai称。」曹参钧一本正经。
老者显然对於现代学生的脑回路感到有些迷惑,但这一打闹,也算是缓和气氛,老者得以继续叙述:「还有一次,微之去了通州,那里天气热,我想着他身T孱弱,怕是会热出病来,就寄了生衣给他……」
「咳。」老者正投入得说着,张运势乾咳了一声,对着身边的人使眼sE。
听得津津有味得庄薇钰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聊偏题了,忙跟着喊停,见老者显得意犹未尽,带着几分无奈,和几分跃跃yu试得说:「访谈後我们做个花絮,讲元白唱和诗吧,在这之前我们继续聊您的生平!」
老者自然是同意了,继续讲着自己为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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