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还做了些什麽:「808年我娶了杨虞卿从妹为妻,至此生活倒是顺遂不少,只是,母亲於三年後逝世,我依当时得礼法离职丁忧,在下邽待了三年,期间没有薪俸,不过好在有微之慷慨解囊,日子过得下去。後来我回到长安,当了太子左赞善大夫,说话没个分寸,被贬为江州司马,那就像刚刚你们说到的,对我的打击极大,我甚至有段时间潜心佛老,寄情山水,就差入山隐逸了。後来经过几次迁谪,那种热血家国情怀减少,我也就只能尽量为百姓谋福。到827年归长安,那时时局太乱,我最终只好中隐於洛yAn了。」老者说到这里有些唏嘘,仰头将茶喝尽,庄薇钰忙给对方满上,老者到了声谢,便续道:「到这时候,我的生活b较优裕稳定,偶有官职,但更多是在与酒朋诗侣唱和悠游,也尝试了许多题材各异的行文方式。晚年微之过世了,我和与我同岁的梦得交好,过了几年安生日子,也就轮到我Si掉罗。」似乎因为达到许多人达不到的年纪,老者在陈述这一段时并没有什麽太可惜或悲伤的情绪流露。
「您後来被葬於香山寺如满禅师的塔旁,唐宣宗曾作诗吊唁云:缀玉联珠六十年,谁教冥路作诗仙。浮云不系名居易,造化无爲字乐天。童子解Y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文章已满行人耳,一度思卿一怆然。作为您此生的注解。」庄薇钰正好翻到了白居易过世後的一些事情,便索X将之念出,让眼前之人知道自己的身後事。
「号香山,葬香山,也算是如我所愿。」老者闻此并没有多作评价,言语间流露出的感慨更多一些。
「嗯……下一个问题,请您描述一下您的具T官职吧,我们对唐朝官制b较感兴趣些。」庄薇钰看了眼写了满满一页的笔记,翻出一页空白,问着。
「具T官职啊……」老者掰着指头数着「当过很多不同职位呢,一开始是校书郎,当了三年,改作盘庢尉,还做过一小段时间的集贤院校理,同年成为翰林学士,再来官拜左拾遗,过两年改作京兆府户曹参军,没当满一年我母亲就过世了,丁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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