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讲讲晚年时乐天的迁徙吧。」庄薇钰懒得和同学G0u通了,转头和阮不忧对话,後者很快应下。
「嗯,晚年的话,长安迁洛yAn的经过大致是……。」
晚霞的暖光落在长安的道路上,青石板路上,人们纷杂着脚步走在不同的归途,唯有长安城边哒哒马蹄突兀暂歇。
一明年将古稀的老人孓然倚马,回首看着长安道上庸庸碌碌的人们,斜yAn将他的影子拉长,一头雪sE衬得他的目光越发哀戚,一种对人世的无力与迷惘酝酿着,其中还有些许什麽呼之yu出,却在灯火将起时再次沉寂了下去。
「既往者已矣,未Si者如何……公虽不归,我应继往。」熟悉的面孔自脑海中浮现,哀悼友人的词句随口而来。
元九元九,究竟幸也不幸,人生汲汲,得遇知音,却也匆匆,徒留相忆。
托身人世,飘零半生,奔命半生,何时那泥下之骨,会成为他;又何时,随风消逝的h土中,会裹挟着他这日的满腹哀愁,无人知之。
但想来也快了。
近来文句里,几许忆旧几许吊亡,其中还有些是早於他降生於世的,这般命运,总归不久会降临於他身。
病了,该休息了。
病免河南尹为第一步,然後是在大和八年任太子宾客分司东都,他成功退居洛yAn履道宅,只为……待Si。
政也好,权也罢,他全然放下了河南尹是正印官,卸任之後基本没什麽权力了,且在洛yAn宅邸中悠游至日落西山吧。
「你们这年纪估计不会有这种感觉,就是生命很渺小,感觉这把年纪了,g部成什麽大事了,估计没多久也该Si了,所以该放下放下,最後潇洒一把,将日子过完。」阮不忧说着感觉自己心情都有点压抑了,一边说着,一边长吁短叹。
「很好理解的。」张运势幽幽地说着:「就像明天有英文填字小考,但我半点没读,感觉大概是没救了,索X开始浪费时间的那种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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