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拎出来,给你开个单页。”
叶静初有时候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破坏yu,就像看见一个裂了口的镜子,她总是有这么一种冲动,让那缝隙继续蔓延,再蔓延,直到彻底破碎。
“我离婚了。”
说完,田飞的脸果然僵了下,她隐隐感觉自己的出师不利,默默停下笔,转用一种旧友的姿态嘘寒问暖。
“什么时候的事啊?”
“五年前了。”叶静初抿了口咖啡,还是烫。
“那时候你们就离了?”田飞惊讶得连眉毛都扬起来,“可那时候…五年前…”
田飞写道——窗外的飞雨,急匆匆地刷着玻璃面,我本以为访谈要结束了,可她却突然开口,随意的讲着过去的事,“几乎每一个新学期的周一都是雨天,也不知道怎么Ga0的,我本来也没发觉,但当我真正开始在意,这件事就成了一种既定事实。”或许要感谢这场雨吧,我们又继续聊了下去。
“那你以后就打算定居在日本了。”
叶静初不置可否,她对这种对话有一种天然的疲倦,但访谈就是要这样,要把时间抻开,既然无法在宽度上着sE,就在广度上下功夫。
她突然打断道:“我们就像朋友一样,随便聊一聊吧。”
田飞深感这不是一场适宜的采访,她甚至决定收稿,把东西都放回包里。
“不好意思,静初….我最近…”田飞的语气中更多的是一种成年人的疲累,她也不再伪装,向后靠下去。
“我这次的选题又要砸了。”
叶静初静静听她说下去,和从前一样,她总是更适合做一个倾听者。
“本来要做一个跨世纪的专题,本来说好的主题是展望新世纪,但我选完稿子才发现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b起期望未来,我总觉得告别反而是个更好的切入点。”
田飞的咖啡马上要见底了,她叹口气,“我也不知道自己较个什么劲,来了趟日本,什么也没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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