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春所料,很快被退了回来,还附赠了一句话,沈凌的意思是,多谢何家妹子,但大可不必。
何小雅气哭了。
喜春回去后一五一十跟周秉讲了,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这位沈家沈公子,我瞧着模样也不年轻了,他年纪有多大了?”
周秉听她嘴里问及别的男人,本冷着个脸儿,闻言勾了嘴角:“也就二十又五吧。”
喜春心头一惊。二十五!那何小雅才多少,不过十三四吧,年纪相差了十几岁,她一个家中富裕的千金小姐,怎么就看上了沈凌?
“嘴甜会哄人呗。”周秉冷笑:“男人的手段不就是靠着一张巧嘴才能哄住人吗?可笑多少女子都识人不清。”
说这话时他黑沉的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喜春。
喜春:“...”
所以,跟她甚么关系?
喜春心里甚至想着,沈凌是靠着一张巧嘴儿叫许多小姑娘识人不清,他是叫人捉摸不透,她当初要早认识周秉,知道他这么个性子,她可能也早就翻脸不干了。
周秉盯着她,眼中十分认真:“以后咱们的女儿可得看好了。”
喜春侧过脸,转了话:“你用过午食了吗?”
周秉翘着嘴角:“没呢。”
“药汤呢?”
“喝了。”
喜春便不问了,与何家达成合作两日,从盛京发往秦州的一船石炭便到了。
喜春同周秉一起迎在秦州码头,等船只靠了案,便带着掌柜和起来的闲汉们登了船。这位新上任的掌柜姓杨,是早前布匹铺子里的老掌柜了,做事认真细致,像石炭这等活计本就是要下细的活计,布匹婆子这才把人举荐了来。
随着船只一同来的是专门负责替炭司运输货物的小管事,身上带着单子,上头写明了重量数目等,递了单子来,由喜春接了下来。
如今开了春,天气好转,周秉出门只穿着一身款式不同的宝蓝锦衣就出了门,蓝衣白靴,头戴玉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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