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没有烟瘾,太闹心的时候会来上一根,此刻他没有拒绝。
亮蓝色的火苗腾起又熄灭,烟雾弥散,阮知闲透过薄薄的一层雾看向沈言,“哥,你好像从来不意外我的安排。”
“有话直说。”
阮知闲想了几秒,自嘲地笑笑,“算了。”
沈言这才正眼看他,表情很淡,“你是不知道怎么问,还是怕问出来的结果让你失望?”
“都有。”
“有个屁。”沈言似笑非笑,“想问就问,咱们两个之间,还用得着套话?”
不知道哪个词触发了阮知闲的笑点,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过了一会才说:“真的没什么。”
沈言把烟头扔掉,踩灭,转身上车。
阮知闲真正想问的,应该是他为什么这么配合。
从轮船开始就解释不通,他完全可以把炸弹拆了,控制法尔森和瓦伦安分到下船,而不是多此一举地挑衅他,把炸弹送到他面前还说要跟他玩游戏。
在别墅也是,沈言想跑其实有很多种方法能跑,单靠瓦伦手挖就能挖一条地道出去。
可他没跑。
明明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却还是主动上套,成功让那三个人乖乖听话。
好像并不好奇他让他这么做的原因,也压根不探究他的目的。
正常人不会这样。
问是因为实在好奇,后来改变想法,则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觉得还是自己找答案比较好玩。
沈言望着飞速后退的街景冷笑。
猜吧。
唯一的正确答案在船上被阮知闲排除,就算他自爆说他是穿越者,单纯害怕你弄死我,阮知闲也不会立刻相信。
车里的隐约轻缓,除了音乐没有别的声音。
两人没什么好说的,见了面没互相捅一刀都算彼此家教良好,沈言玩了会终端,感觉没意思,又揣了回去。
外衣口袋里,有个尖刺的什么东西,硬挺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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