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硌着沈言的指尖。
竟然忘了这个。
沈言唇角微勾,看向阮知闲,主动道:“我舌头上那玩意,你什么时候给我安上去的?”
“第一天趁你睡着,让小机器人弄的。”半自动的车不用太专注,阮知闲转头,“哥喜欢吗?”
沈言:“不喜欢,拆掉。”
“为什么?”阮知闲像是真的不解,望着沈言的眼睛带着几分沉沉的阴郁,“哥在别墅里玩的很开心,如果没有它,哥的嘴巴会被亲得讲不出话。”
沈言指尖用力,指尖感受到细微的刺痛,在指尖被刺出血之前松开,突然笑了声,“知闲,我也有礼物要送你。”
“什么?”
沈言飞快地把一枚装饰性的水晶钉拿出来,对着阮知闲的耳垂按了下去。
快准狠。
血珠从伤口溢了出来。
阮知闲没躲。
后视镜中,廉价的水晶钉不规则的切面,在飞快闪过的浮光跃影中,反射着幽幽的绿光。
“一看到就想到你。”沈言贴心地擦掉阮知闲耳垂留下的血,笑眯眯道:“很衬你,漂亮。”
阮知闲眼球轻微震颤,过了一会才挺爱惜地碰了碰因为流血而发热的耳垂,眼睛弯起。
“谢谢哥,我很喜欢。”
沈言无语地把头转过去。
神经病。
这都开心。
车子最终停在靠近港口的酒店,红蓝两色的霓虹灯勾勒出大楼轮廓,夜晚反而成了这些不眠不休的机械的点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