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地、细细地摇。像是刻意要让人看到他“心甘情愿”。
而那摇晃的尾巴正好垂落在他T后正中，整齐、乖顺，又莫名得意。
就在这时，周渡忽然开口：
“抬一下脚。”
他微愣，却还是照做。
于是那双锃亮的红底皮鞋，就这样鞋尖贴地、鞋跟微翘，朝着她的方向，缓缓亮出来。
西装整整齐齐、鞋底却是一抹不容忽视的红，红得SaO气、红得浮夸，像是明晃晃的标记。
澜归动作一停，忽然意识到这画面有多羞耻——
他跪着、尾巴在摇、红底鞋露出来，像是打扮成上层JiNg英的宠物狗，整齐、克制，又sE情到极点。
他喉结轻轻一滚，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我不是故意的……”
周渡靠着沙发，语气很轻：
“你不是跪得很好吗？”
“穿得那么整齐，尾巴也不耽误摇。”
“红底都翘起来了，像是在求夸。”
“还是说，你其实……喜欢这副样子？”
澜归没说话。
但尾巴还在摇。
鞋底还在朝上。
而他——就是没否认。
澜归跪着不动，尾巴还在缓慢地摇。
震动沿着尾椎一路传上腰骨，他身T微微发抖，连肩膀都绷紧了。
红底皮鞋的鞋跟还翘着，随着身T每一次颤动，鞋底那抹红光轻轻一闪一闪，像是在发出讯号。
像是在告诉人：他还在跪，还在摇，还在忍，还快要ga0cHa0了。
周渡看着他，指尖抬起他的下巴。
他本能地偏头躲，却还是被她稳稳捏住下颚。
“抬头。”
澜归迟疑地抬起眼神。
——她看到他眼角发红、眼神迷离、嘴唇泛着水光，整张脸仿佛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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